第二天一早,舒云手机响了,舒云睁眼取过手机一看是她襄樊的同学,舒云接通电话,那同学问舒云她给学生做的数学试卷第一题是什么,舒云也不知道,打电话问了李培,李培告诉舒云,舒云回拨给同学,那同学哈哈大笑说:怪我怪我,我给你邮寄卷子时候装错袋子了,你靠学生的是竞赛题,当然很难了。
殊不知这赵昆化一向是个老色鬼,果真当“妻子如衣服”,老婆是娶来生儿育女和摆给人家看的,完全不当一回事,奸淫掳掠反倒是正经事。
张大年隔窗瞧见,气得拍桌而起,可终是没胆进去,只能咬牙切齿地瞪着。
哭泣着、央求着的声音,没有引起男人丝毫的怜悯,反而增加了施虐的欲望,每一道褶皱都像是被龟头一下子刮了过去,攻城锤般的龟头一次次的猛捣,全然没有顾及作为处女的娇嫩和敏感,在她的瞬间被一股她难以承受的充实感占据了。
不过想想也是,在李翔很小的时候父母亲就去世了,他是独自一人才村里长大的,所以家里也穷,但是温云灏跟李翔的关系一直都不错。
在这个不合时宜的时间里,她的小穴无时无刻不在怀念指挥官滚烫粗壮的肉棒,而越是提醒自己不要去想,那种炙热几乎要烧穿下半身的感觉就越发强烈。